随时有可能结束的雇佣关系,是家政工就业不稳定性的体现之一。调查显示,尽管北京、济南两地家政工平均从业年限为6年及以上,但其工作稳定性都较低。除月嫂、小时工这两类频繁更换雇主的家政工外,北京、济南两地在2018年换过雇主的家政工其平均次数分别为1.9次和1.6次。
陪伴老人住家保姆费用
2020年4月19日至4月25日,徐某某在北京朝阳区看护患病老人黄某某期间,为发泄不满情绪,多次采用推搡、击打头面部、扇耳光、薅头发等方式虐待黄某某。2020年9月3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以虐待被看护人罪,判处徐某某有期徒刑一年。
北京的保姆费
如今,徐玲只能选择打零工,趁着照顾父亲的空档,做小时工补贴家用。
中国保险行业协会、中国社科院近日联合发布的《2018-2019中国长期护理调研报告》显示,对部分开展长期护理保险试点城市的60岁及以上老年人和30岁至59岁成年人调查后发现,65岁是老年人面临失能风险的重要转折点。
全国人大代表、首都博物馆首席研究馆员齐玫建议将《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进行修改,稳步建立长期护理保险制度,制定有关实施条例,保障老年人的护理需求。全国人大代表、河北省涿州范阳医院院长周松勃在今年两会中提出,建议加强养老服务机构护工人才队伍建设,对推进我国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应对人口老龄化问题有重要意义。
新京报记者注意到,家政行业收费虽然有固定的市场价格,但做不到每一项都有明确的收费标准。
北京独居老人招聘保姆
49岁的保姆李姐就直言自己确实曾“说走就走”。李姐在北京当了5年保姆,这两年看护过3家老人,既有能生活自理的,也有半自理以及完全不能自理的。其中一位老人有糖尿病、尿频,“晚上经常是刚把尿壶倒了,不到20分钟又得起来倒,3个月的时候我熬不住辞职了。最近这家老人90岁,整宿不睡,我也熬不住,赶上父亲去世我就不干了,才干了12天。”在待够1年的一对老夫妇家,李姐的主要工作是陪着他们做康复训练,后来不干就是因为遇上了“高价单”,“这家给6000块钱,后来有一家给7000块钱。此外,这家老爷子脾气也挺特的(方言:特性、固执)。”
律师彭艳军认为,提供格式条款一方不合理地免除或减轻其责任、加重对方责任、限制对方主要权利,构成霸王条款,霸王条款无效。“可以换保姆,但不能退中介费”就是加重对方责任、限制对方主要权利的霸王条款。
北京专门照顾老人的地方
据2020年全国消协组织受理投诉显示,家政中介、家政服务投诉量合计超过4000件,投诉内容中合同类占比较多,主要涉及的是合同约定内容不明、家政公司存在服务滞后延迟、家政人员由于自身原因突然离岗等问题。
当父亲卧床不能动弹的时候,不管上班多累,赵亮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父亲翻身擦身体。“偏瘫是最害怕生褥疮的,我之前在医院听到一个病友家属在说,有个偏瘫老人放在家里整天没人管,最后身上都烂得不成样子了。我听后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给父亲翻身擦身体,关键是家里除了我没人能翻得动我父亲。”说到这,赵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北京住家全天保姆价格
据天鹅到家的工作人员介绍,在今年春节前公司确实允许由雇主给保姆发工资,后来才规定保姆的工资必须得由公司来发。林潮在当时提出的要求是合规的,可从今年元旦前申请,一直到1月14日,这笔钱也没到账。
北京德和衡律师事务所律师李泳昕则认为,安装监控涉及老人和保姆双方隐私,须征得双方的同意才可安装。保姆也有权拒绝给装有摄像头的家庭提供服务,因为合同关系下的双方都有选择权。
监控系统成了雇主或保姆取证维权的重要一环。在家中监控保姆是否合法?安装监控调查取证能否作为法律证据?能否解决眼下涉老家政中的突出问题?
即日起,北京老人看病不用带医保卡!(附操作指南,需要子女协助完成)
北京石景山区率先试点“六险一金”,提供每月约3000元护理服务,将推广至全市
彭艳军认为这属于合同条款约定不清楚,即使有口头说明“服务超过多天不退服务费”的说法,消费者也可走法律程序维权。“合同生效后,当事人就质量、价款或者报酬、履行地点等内容没有约定或者约定不明确的,可以协议补充;不能达成补充协议的,按照合同有关条款或交易习惯确定,可以参考本行业、本领域的通用做法和规则等确定。对格式条款的理解发生争议的,按通常理解予以解释。对格式条款有两种以上解释的,应作出不利于提供格式条款一方的解释,也就是应该按照对雇主有利的解释。”
一些家政平台干脆直接建议“可以在家里装个摄像头,保姆也不会觉得侵犯隐私,这样对双方都好”。也有家政公司工作人员对新京报记者表示,雇主需要跟保姆提前告知家中装有监控一事,由保姆确定是否接受。
“我一个人把老人送下去之后,扭回头看着那么高的楼,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但是其实也挺危险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刘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