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间,群里的一则育婴师招聘信息吸引了于海燕的视线,“早先就听说过,育婴师市场需求量比较大,再一看薪水,确实比较高。”于海燕笑了笑,“而且照顾孩子也挺好,正适合当时情绪低落的自己。”
今年6月,昆明市民郭女士连续请了4个月嫂,个个手持“健康证”却都不健康,其中两个是乙肝,另一个是性病,还有一个是肺部有问题。郭女士说:“当时我们所请的月嫂都有体检表,可是在翻看其中几位月嫂的体检表发现并不是医院的,而是药店的体检表,于是我让她们做了传染病筛查。”郭女士表示,看到检查结果确实很出乎意料。这让人觉得太混乱,太不规范了。月嫂的健康问题大家都很关心,万一影响到孩子、家人的健康,这该怎么办。想想都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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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贵的价格,真的“价有所值”吗?其实,如果家庭经济条件好,请个好的月嫂,也是很有帮助的,尤其是对大部分没有相关知识的新手妈妈来说:妈妈可以好好休息,尽快从产后虚弱中恢复过来,而家人也不必慌手慌脚,毕竟月嫂还是有些经验的。
在当地“送岗位”“送技能”“送服务”的帮扶下,于海燕的就业路越走越宽、越走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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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协调牡丹江市交通运输局为承运企业临时开通了包车审批绿色通道,网上核发包车标志牌,指定专人分级负责,全程协调、跟踪指导。”张鸿杰介绍,牡丹江市卫健委对车辆进行全面消毒,对务工人员进行体温检测;市公安局交警支队利用卫星定位系统进行全程动态监管;车上还配了口罩、红外线测温枪、消毒液、一次性手套等防疫物资……
一般来说,月嫂只负责照顾产妇和新生儿,但得知这一单的新生儿是二胎时,于海燕便主动承担下“大宝”和“宝爸”的饮食起居,同时负责打扫全家卫生。“第一次干,肯定有不足,但勤能补拙嘛!”于海燕说。
月嫂服务区域主要集中在省会城市昆明主城,目前,开展月嫂服务业务的公司有100家左右,其中在行业协会登记备案的有近40家。从业人员6000人到1万人左右。10年来,月嫂工资翻了10倍,目前收入最高的每月可上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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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单客户,我很欣慰!”她乐了起来,细长的眼角连着眉毛一起向下勾。白T恤、牛仔裤、运动鞋……四十出头的于海燕透着一股爽朗劲儿。她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宁安市马河乡马河村村民,过去半年,她找工作时经历了很多事,也改变了很多,一开始不知所措,如今踌躇满志。
提前3天,牡丹江市卫健委派人为于海燕做了核酸检测。“带着检测报告,5月26日一早,我们搭乘‘点对点’农民工返岗复工专车出发了。”于海燕笑道,“他们提前和哈尔滨协调好了,我们贴着包车标志牌,一路通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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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于海燕,已经以满分的成绩为自己的“第一单”月嫂服务画上了句号。“学校认可我的工作,又推荐了一个江苏昆山的工作,6000多块包吃住,再过两天就又出发了!”于海燕又乐了起来。
记者随机采访了5个请过月嫂的家庭,对月嫂服务内容较为满意的仅有1个家庭,基本满意的有2个家庭(包括比较满意),其余3个家庭均不满意,原因是一些雇主认为,自己出高价雇请月嫂,其服务就应该按自己的要求来做,做全能型“服务员”,这才“价有所值”。但多位月嫂却表示,她们没有做保洁、做饭等服务内容的义务,只要照顾好母婴就行了。双方权利与义务的争执,成为引发矛盾的焦点。
手机上,培训经理一一回答着直播间中的提问,于海燕也越听越心动。“家政服务员、育婴员、养老护理员……这些课程都很适合我,我有做面食的底子,肯定能干好!”
“但看着一页页就业信息,照样很迷茫。”对于于海燕来说,当时的餐饮业不景气,导致自己从事的面案师傅工作需求不多,很多外地工作又“出不去”。
“有关政府部门只对公共服务行业进行价格指导,由于月嫂行业的性质属于服务行业,按照规定政府部门不对其给出指导价。所以,月嫂工资标准主要由市场决定,只要供需双方达成一致就行。”昆明市家政服务行业协会会长张凯介绍,在市场行情确定服务价格的基础上,星级月嫂还可按星级适当浮动,但“就低不就高”,比如五星级月嫂可接三星级月嫂的活,获取三星级月嫂的工资,如果雇主发现月嫂并未达到这一等级,却虚高收费的话,可以向协会举报。“现在,月嫂市场供需平稳,工资将趋于合理,月嫂供大于求后,会有更多的月嫂选择‘就低’。”张凯说。
那时的于海燕并不知道,“没经验、没技术”的难题,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场网络直播招聘会上得到了解决。
云南省月嫂服务业2004年起步,迄今已走过整整10年。如今,月嫂愈加难找,价格水涨船高。市场日益火爆的同时,也产生了亟待解决的问题——
“眼下,正值‘挂锄期’,很多农民都会利用这一段时间就近或外出打工。”黑龙江省稳就业工作专班办公室主任左志斌介绍,截至7月1日,全省农民外出务工总数已达到502.1万人,其中省内务工294.9万人,省外务工207.2万人。
“你看这‘头部抚触’,要提前把双手搓热乎了,然后从下颚中央到耳坠底部,画一个笑脸。”于海燕翻开笔记本,在自己脸上比划了起来。
4月24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于海燕在家观看了牡丹江市务工人员(农民工)专场网络直播招聘会。就业困难人员专场、农民工专场、农村贫困劳动力专场、残疾人专场……疫情防控期间,这样的网络直播招聘活动一共有15场,于海燕没事儿就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岗位。